我揉搓她白咂儿软胳膊软肚子硬豆豆肥屁股,同时给她讲坏故事。
我说:有一天啊,一大流氓抓住一女的,说,把绳子递给我,然后你把手背后……”
我感觉她脸特热。
我说:“内女的就把绳子递给大流氓,然后把手背后……”
她豆豆已经湿漉漉,红肿就没消退,倍儿烫。
我说:“这时候忽然进来一小伙子,特精神……”
她打断我说:“流氓,里边涨得紧。先拿出来一会儿行么?”
我恶狠狠说:“到时间流氓会让你拿出来!”
她迷迷糊糊说:“爸爸,我要你……”
我诱导地问:“骚女儿要爸爸什么?”
她柔声细气说:“骚骚儿要爸爸大鸡巴。”
我再问:“干啥?”
细微鼾声再起。
月色中,我冷冷打量怀里这赤裸骚屄。
鸡巴渐渐垂下头。
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看床头电子钟,已经凌晨五点。
到底该怎么办?接着玩儿下去还是跟丫一刀两断?
想来想去,还是中庸吧(中庸害人!):继续玩儿下去,但不对丫动感情。
想出答案,立刻昏昏睡去。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
我拖她起床,跟她鸳鸯了个浴。都整干净了,带她出门,奔我妈那儿。
路上大致介绍了情况,说我妈没胳膊、主要都需要哪些照顾。
进了门,阿彪绕着她猛嗅。
我妈见了她,喝着茶聊着天,问了她老家情况、家庭情况,觉得还行,让她做了顿饭。
饭菜凑合,就是偏咸。
她刷碗的工夫,我问我妈:“妈您觉得这护工行么?”
我妈犹豫:“人年纪轻轻的不知道人愿意不愿意……”
回公寓路上,我说:“一天五十,一月一千五,你要不挣这钱我立马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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