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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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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1)(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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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棕色粪水夹杂屎块儿乱流,覆盖了沙拉碗。

    妈妈还在木然回神。我在仔细观看沙拉碗。

    本来我觉得我够刚强。大肠儿里的货不是没见过。

    但我低头瞅大玻璃沙拉碗里内半碗屎尿,我呱一下连胆汁儿都掫(音zhōu)出來了。

    小骚骚儿也吐了。我俩相对无言,吐得头昏脑胀。爽!彻底排了毒了。

    小骚骚儿忽然哭了。一边失控地拉一边失控地吐一边失控地抽泣,眼泪和鼻涕泡奔涌出来,满脸都是。

    她险些酿成大祸。她哭什么?屈辱?对男友的绝望?侥幸过关后的放松?

    细听,哭声又像笑。也许她在用哭掩盖不合时宜的笑。

    这家太可乐了。

    这世道太可乐了。

    可乐的是高尔夫球射出的线路。

    可乐的是混乱的爱情。

    客厅的清理工作不这儿细说。后来我们仨都光着,站在卫生间喷头下边洗,互相洗,互相狠搓。

    洗着洗着仨人再次爆发神经质狂笑,一边笑一边淌眼泪。

    我们仨是明知自己时日无多的绝症患者,是看到警车拦路的末路情人。

    我边笑边看身边这俩女人,忽然意识到女人大笑起来其实特狰狞。

    龇牙咧嘴,露着牙龈,眉眼都挤到一堆,表情挺痛苦的,让我想起刺刀对拼之后的肉搏。

    确认都洗干净了,擦干,进了妈妈卧室。这屋子十八平米,靠窗一张双人床。

    我们仨都挤上去。我让妈妈躺中间。我和小骚骚儿一边一个,王朝马汉,护架。

    妈妈浑身发抖,牙齿嘎崩嘎崩乱撞。刚洗完澡,出来冷。

    妈妈说:“你们能陪我呆一晚上,我特高兴。我知道年轻人都忙得要命。我这么拖后腿我不落忍。”

    我搂着妈妈秃肩膀说:“妈,您甭不落忍。这是最后一次陪您。”

    我感到妈妈听了,浑身一震,紧接着哆嗦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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