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说:“以前自己搞,不敢手指头伸进去。有时候里边特痒痒,钻心的痒痒,想进去挠挠。”
我冷冷说:“你爸爸也这么好心?”
她说:“他还真没进去过。讨厌!人家都流血了你怎么还不信?”
我心话说:“这年头胡萝卜都靠不住了,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她说:“知道么?我常想象被强奸的快感,被我喜欢的男人强奸。”
我拿出我中意的乌钢甩棍插她屄屄。我凶狠地插她。她在我怀里娇弱地颤抖……
给小骚骚儿哄着了。我躺她旁边儿纳闷:这姑娘有时傻呵呵的,有时又特风尘。丫到底什么来头?到底一什么人?
无尽的困惑在我脑仁里纠缠不休。睡不着。干脆起来,光脚走进妈妈卧室。
妈妈躺她双人床上,轻轻说:“你也睡不着啊?快过来,别着凉。”
我上她床,盖好被子,在被窝里习惯性地抱住她。
妈妈身体、头发散出的气味有一种迷醉效应。我立刻感觉睁不开眼睛了。
妈妈轻声问:“以后真的不来陪妈过夜了?”
我强忍困倦,低声回答:“妈我最近还真忙!”
妈妈轻声问:“有女人了?没关系,告诉妈。”
我低声回答:“妈我最近是真的忙!”
妈妈轻声说:“你越说‘忙’,妈新里越明白。”
我低声说:“不。妈您不明白。我自已都不明白。我这几天事儿挺多的……”
妈妈轻声说:“忙你的。妈不拖累你。”
听了这几个字,又联想起“捐献尸体”那事儿,我紧张起来。
我忽然翻起身,左手牢牢揪住妈妈的头发,右手强有力覆盖了妈妈的阴部。
妈妈压抑着呻吟,开始习惯性地送上屁股。
我一边拿右手中指、食指肏她屄屄一边说:“妈您听着!您没拖累我!给您找护工我其实就是想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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