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满是经血和粘液。
我把这只经血煮蛋塞进妈妈嘴里。妈妈皱起眉头,但顺从地嚼起来。
没胳臂的妈妈吃着自已血屄腌制的煮鸡蛋,这被虐场景非常怪异。我喜欢,下边又来感觉了。
我拉着妈妈来到客厅沙发上,光着屁股挺着大枪跪沙发上亲她脸,舔她脖子、耳朵,说:“妈你真骚!”
妈妈还在咀嚼她的煮鸡蛋,噎得翻白眼。
我继续冲动地亲她舔她,忽然听见门钥匙转动。门开,小骚骚儿遛狗、买油条回来了,脸冻通红。
望着沙发上这对怪异母子,愣一下,换上棉拖进厨房准备早点。
妈妈脸已红透。我套上秋裤,给妈妈换上一新的卫生巾,系好月经带儿,给她穿好衣服,帮着梳洗。一大套。
一边弄一边脑子里忽然冒出“milkingforoncewasnotachore……”
这是大学时背原文《ChristmasDayintheMorning》里的一句话。当时还年轻,哪懂生活背后的艰辛!
早餐桌上,小骚骚儿备好油条、牛奶、橙汁、饼干、苹果沙拉。
早点毕,我嘱咐小骚骚儿照顾好我妈,别让我妈着凉。她说没问题。
我换上皮鞋,穿上皮夹克。妈妈在沙发上幽幽看着我,光脚趾又那儿按电视遥控器。
我冲她喊:“脚!”
妈妈立刻把光脚缩回毯子。我知道我一走,她肯定又犯。没辙。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三:拿钱走你的
本集关键提示:陌生人、凌虐、高潮、肛交、放尿、排便、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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