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脑袋扬起来,同时嘴唇松开:“嗯~~”
我亲她脸蛋子。一股烧柴烟熏味。右手探她棉裤里,凉手指头摸老屄。
摸到了。老屄热热的。我手冰凉。她浑身一挺。
我不管,继续用手蹂躏她热屄。
蹂躏会儿,把手抽出来,放鼻子底下闻。
手指上屄水骚得我头晕目眩。
我承认,我是个嗅觉动物。
我说:“你这老屄真骚!”
她说:“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着呢。
倒真憋。打昨儿晚上起,输精管里就憋了一大管儿浓精,现在脺(音“虽”)泡还揣好几斤热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肤有老茧,不过毕竟是新鲜刺激。
出门在外,别穷讲究。
我鸡巴胀痛,加上兴奋,一时放不出来。
尿意越强,越犹抱琵琶半遮尿。
她问:“还尿不出来?”
我说:“别催!到门口了。”
眼睛再次警惕扫视四周。真的没人。
一只灰喜鹊展翅飞走,扑楞扑楞弹落林间一片雪花。
我专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鸡巴。
她说:“大兄弟,你媳妇可享福了。”
我说:“离了。”
她说:“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说:“手别动!别动~”
滚烫的尿终于滋出来。
热尿冒着热汽,滋雪地上。
臊香气在清新的山谷里蔓延。
被我热尿滋中的白雪立马融化,臊水滋着雪下的枯树叶。
哗啦哗啦的尿声在寂静山谷里显得特别刺耳。
放尿是一种快感享受。
放尿的鸡巴被一陌生的山林女人拿着,更爽。
我尿啊尿,不停地尿,尿了足足五斤。
(别扳杠啊!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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