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变态总给我额外刺激。
大礼炮点了火线。火线嗤嗤喷着火星越来越短。
快了。快了。我还想再绷会儿。
强压下射精反射。
又了一会儿,大礼炮又点了火线。
小肚子里头已经疼了。
实在不想再自虐了。
可恨高宠太偏执,活活累死青锥马。
我放开缰绳,边肏边叫:“娘。”
她挨肏边答应:“哎。”
“娘。”
“说。”
“我不行了。”
“脺吧。”(音“虽”,当地土话?可能是鼓励我射的意思。——a8注)
大礼炮嚎叫着怒射。
老屄的直肠也随着我的节律,狠狠收缩。
我趴在她后背上,双手狠命攥着她的肩膀,眼前一片迷濛。
我飞了,飘摇直上,飞进太虚幻境。
我飘了三十几秒钟才飘回老屄后背。
发先我撒完了野,射完了精,她的高潮也已经悄悄消退。
软鸡巴通体滑腻,开始往外溜。
出来了,鸡巴头和她屁眼之间拉着长长的下垂的粘丝,像斜拉桥。
粘液特浓,混浊,黄白,掺着棕色粪汁。
老屄站直,赶紧用手捞起屁眼附近的粘液,放嘴里嘬了。
这才叫真正久旱逢甘雨。
我赶紧给鸡巴掖回内裤,再次警惕地扫视四周。山谷寂静,远近没人。
我俩急惶惶提上各自的裤子。我注意到她煞上红裤带。
俩人都狠命倒着气儿。四目相碰,都微微一笑。
我打量她。她被我肏得头发散乱,脸色发白。
摸她脸蛋。冰凉。
手。冰凉。
后臀尖。冰凉。
我俩前后从这矮墙包围的配种站走出,喘息如牛。
老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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