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看看说:“哪能不认识?这不二拐么?”
我一听有戏,赶紧问:“他家还谁在?”
他说:“他姐。一瘫子。”
姐姐?!他还一姐姐?
我问:“他家是哪院儿?”
那男的说:“都说他家晦气。”
说完食指拇指掐灭了烟头,把剩下的半根烟夹耳后,抬腿就走。
我叫他。他不回头。
我继续找。
看见一规矩小院,门口挂一小木牌,好像被烧过,上有几个字,仔细分辨的话依稀能看见什么什么“村委会”。
进村委会查当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村委会得看证件,得跟我问这问那的,烦。
我站村委会院外,点根儿烟抽着,掂量各种对策利弊。
一女的推门儿出来,嗑着瓜籽晒太阳,很悠闲,虚胖,四、五十岁(贫苦地区人显老。——a8注。)
我拿那身份证走过去问她:“嫂子,咱村有这人么?”
她看看身份证看看我,说:“有啊。”
我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给他捎个信儿。”
她上下看看我,没答话也没动。
我掏出一张十块的,往她裤兜塞。
她赶紧推托:“别别!”
我加力。她阻拦,瓜籽洒一地。
她哪儿敌得过壮劳力?
出溜,我手进去了,发觉裤兜没底儿。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软软的腿肉。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微笑,脸红了,表情很不自然,把我攥着钱的手拿出来。
她难为情地笑笑。我把钱坚决地塞她手里。
她漠然看着手里的钞票,说:“我要这没用。我花不了。”
当时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话的背后意思。
我问:“他家住哪儿?”
她把钞票还给我,反问:“谁家?”
-->>(第2/1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