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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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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20)(第2/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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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拐这家伙的超然镇静确实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脸上强装镇静,对妈妈说:“好事儿好事儿,它给您挡了煞了。”

    妈妈问:“它给我挡的是什么煞?谁想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我赶紧改口说:“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材料老化。别紧张。”

    妈妈问:“那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点上一柱子香,毕恭毕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炉里,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刚到一半,却已灭半数。

    再重磕!

    再抬头,香全灭了。

    再点再灭。

    这柱香死活不往下走。

    不详的预感爬遍全身。

    像有四十四条菜青虫在我后背同时gù蝾。

    那块碎掉的避邪本来就不是我“请来的”。

    我心里有愧,给妈妈穿上御寒外衣,带妈妈出门,开车直奔观(观名隐去。——a8注)问卜。

    对道长大致说了家里的怪事儿。

    道长指点我们要注意匡正扶本,以正压邪,还说世间向来邪不压正,让我们不必慌张。

    我请了一块避邪,当场给妈妈戴上。

    妈妈的脖子很热。

    妈妈低声问:“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我说:“没吃早饭,饿得。”

    妈妈问:“干吗又不吃早饭啊?”

    我说:“嘘~~先别说内些俗事儿。”

    接下去又求了黄纸符咒,留下布施启程回家。

    回家以后,二拐说家里鞋太多不好,招邪气。

    我赶紧收拾出一大堆破旧的、不怎么穿的鞋,让他扔到楼下。

    半天不见他回来。

    我走进密室,打开监视器。

    只见二拐站在楼梯上,捧着妈妈穿过的旧鞋子,深情地嗅着鞋窝里残余的脚臭,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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