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做作。”
我说:“对,你就本色表演就挺好,把你这骚劲儿都使出来,再来点儿fe
tish、hogtie、gag、choke、tickling、extr
eme什么的,保你一夜窜红。”
她说:“我心里喜欢被蹂躏被虐待。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就是喜欢,喜欢被紧紧绑起来的感觉,喜欢被很多陌生男人肏.”
我感慨说:“所以CarlWeter坚持认为,能不能成才,全看早期对潜能的开发。施教比天赋更重要。”
她困惑:“卡啥玩意儿?啥意思?”
稍微拐个弯儿,她理解起来就费劲。就这智商还玩儿北漂呢?
我不得不换大白话说:“其实每个人生来都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骚货,只不过有人生在重视教育的家庭,有人生在忽略教育的家庭。你呢你命好,生在乡村教师家里,爸爸知道男人都喜欢骚屄,你十一岁那会儿爸爸就调教你,把你各种犯骚潜能都开发出来了,而且进入血液,成为本能,所以你现在大受欢迎。爸爸是个杰出的教育大师。”
她这回听懂了,回味着轻声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你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兴奋地微笑着问:“真的?”
我说:“真的。其实一个女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不为虚度年华而懊悔,不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她能说:我没错过任何一个男人。”
她说:“爸爸真有文采!”
当流氓遭遇阿甘,很难搞清楚到底谁比谁更傻、谁在愚弄谁。
我问:“你现在一天不挨肏就浑身难受是吧?”
她说:“是!爸爸一会儿想怎么肏骚我?”
爸爸真能把闺女肏脑积水?还是这白痴已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跟我这儿大智若愚?
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我问:“你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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