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跟妈妈谈论死亡。死亡是向你驶来的黑色地铁,谁都注定要面对,只是迟早的事儿。
我说:“不奇怪啊。这说明您积德积得多,玉帝又给您发回来了。”
妈妈坦然微笑说:“瞧你说的。妈且死不了呢!”
我俯身攥住妈大软咂儿,在妈耳边说:“对,我妈死以前还且得被儿子弄呢……”
妈妈嘴角极轻微上翘,压抑着笑,低声说:“你就流吧你……”
二拐去买菜了。我拉妈妈进卧室,上床,脱光妈妈裤子、裤衩,扒开妈妈大腿和肉屄,拿纯白棉签儿沾酒精仔细清洁整个外阴。
妈妈的腰微微发福。岁月无情。(每当我看到“妈妈曼妙的三围……”
“妈妈的玉腿玉手玉脚……”之类的文字我就跳过。不知道为什么不吸引我。)
妈妈轻声问:“你干吗呀?又憋什么坏主意啊?”
我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黑色扩张器,直径三十毫米。抹上甘油充分润滑,然后塞进妈妈尿道口。
我轻轻挠妈妈阴蒂。那肉蒂很快卷上妈妈分泌的粘水儿。
妈妈在床单上缓缓扭了一下腰,作为社会化最后的痕迹。社会化要求我们知羞耻。洗脑让我们意识到“这不对”。可身体告诉我们“这特爽”。社会化和肉欲之间这组矛盾如何摆平?母性的光辉掩盖了多少妈妈的娼妓性?
一系列游戏之后,我拿出那个扩张器。妈妈的尿道松弛如一张婴儿的小嘴。
我给一个洗干净的胡萝卜戴上避孕套(最粗直径三十五毫米),塞进妈妈松软尿道。
妈妈喘着气、用力向上挺动屁股,非常不安的样子。
我亲吻妈妈的脸蛋,轻声说:“老母狗发情了?”
妈妈柔声说:“嗯!来亲我~~来亲妈妈!老骚屄发情了……”
我亲吻妈妈的热脸,同时由轻到重蹂躏妈妈肿胀的阴蒂。
妈妈在我怀里诚恳地喘着粗气,但是过了一会儿坦率地说
-->>(第2/3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