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换星移,物是人非,可后来每想起这三个字,我手心就麻一回。
当时我故作坦然,催问:“后来!后来!”
她又喝口酒,说:“后来,忽然我感觉我被人抱住了。我浑身一哆嗦!可我当时真的还觉得是你回来跟我开玩笑。我回头一看,我身后不是你!是另一个那东西。它抱着我!我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气,就像大蟒紧紧箍住你、对着你张开大嘴、它嘴里喷出来的内种地底下腐尸嘴里的恶臭味儿。内种腥,就像一万条活鱼屠宰现场。”
所有语言都是假的,唯独深夜从心底滋生的恐怖才是真的!我现在难以描述我当时心底的恐慌和我当时腮帮子的酸麻。
我抄过酒瓶子,也嗞喽一口。那酒也不什么酒,味蕾反馈酸臭浓腥。靠,不爽。
我手脚发凉,追问:“后来!后来!”
她说:“后来我一下就浑身都软了!忽然我就感觉一条冰凉的东西从后边钻进我的屄屄。我也不知道那是手指头还是啥,反正上头有好多粘液,滑溜溜的。
我根本没劲儿反抗。对不起……”
我有点儿喘不上气。我催她:“后来!”
她说:“后来那湿乎乎的凉东西就插我,然后就开始狠命搞我。我吓死了。
慢慢地,我觉得好舒服……后来我还到了高潮……你别骂我……”
我问:“窗户外头那玩意儿一直盯着你被同伙肏到高潮?”
她说:“它就一直趴玻璃外头。它没五官,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我……”
我问:“骚货,那你脸上咋来的伤?”
她说:“后来那东西揪我脑袋可劲儿奔展台犄角上磕。你知道我这人心里向往被虐待,我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当时我特舒服、特愿意那样子被折磨。后来我慢慢就豁出去了,我想,那样死掉也挺好。估计刘胡兰自己躺大铡刀底下的时候也这么想的吧?”
我想起老仙说过的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召回”。莫非已经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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