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挠她豆豆。她呼哧带喘。
我把她翻过去,趴在她屁股后面,扒开她的两扇屁股蛋子,舔她肛门,同时抖动露她屄屄外面的硅胶蛇尾巴。
她屁眼儿微臭,松弛绵软。我舔她肛门括约肌。
她扭着小腰,含混不清地说:“你说……如果拿活鳝鱼塞进去会咋样?”
蛇尾巴上已经挂满她屄屄里分泌出的动情粘液。
我问:“哪儿?前边还是后边?”
她呻吟如叹气,说:“同时……唔爸爸你肏得我好舒服哎!”
我舔她豆豆。
她说:“啊!啊~~嚄……噢!”
我轻轻嘬咬她敏感的小骚豆。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挺起。我听到活鱼上岸“啪啪”的声音。
骚货来劲了!
活鱼悲惨地呻吟呜咽,像急救室里的车祸幸存者一样。
活鱼被我淫到高潮之后,浑身松弛,全散架了。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
我看着玻璃窗。窗外,雪更大了。
一只黑色夜鸟立我窗外空调压缩机上,闪动眼睛,冲我诡异一笑,倏忽间振翅飞走。
我听见二十公里以外的列车鸣叫……
后半夜,我醒来,发现她在摸我肚脐下边那个“狗蛋”。她忽闪着好看的眼睛问我:“哎你这啥玩意儿?”
我对她耳语说:“我发育了,正往外拱第二条鸡巴。”
她惊喜地说:“真的?那我以后得爽死了!”
她摸摸我的真鸡巴,摸摸我的二鸡巴。二鸡比真鸡还硬朗。
我冷冷问:“你现在又跟那帮搞艺术的胡搞上了?”
她说:“啥叫胡搞啊?我挣钱了!”
她翻钱包拿出三张一百的,交给我。
我问:“怎么意思?”
她说:“都给你、算这些天的房钱、饭钱,够不够?”
我说:“你怎么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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