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湿得不象话。
粘滑的分泌物沾我满手。有一种黑木耳,浸泡一宿之后,纵剖切开,会从双层之中流出好多透明粘液,滑溜溜的。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馊屄,咕叽咕叽凶狠搅动。
屄里精湿,冰凉冰凉的。她仰起头,紧咬牙关,十足一个熬刑女烈,死活不发出我想听的叫床。
在晨光中,我一边手淫她,一边盯着她的脸,一眼一眼地仔细看,试图记住她的样子、她脸上肌肉扭动抽搐的细节、她的嘴唇形状,储备起来,以后必要时调出来。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
我时紧时慢鼓捣了半小时,手实在太痠了,就把手拿上来,借着蓝蓝的晨曦观看手指头上沾的是啥。
我放鼻子底下嗅一嗅。
骚得厉害。我把手指放她鼻子底下让她闻。她扭头躲开。我用强,两个手指插进
她嘴里,按摩她舌面小味蕾。
她舌头冰冰凉,但挺软,表面细碎小颗粒跟杨梅似的。
我加力用手指肏她嘴巴。她的舌头围绕着我的手指微微蠕动,表面分泌粘液,像某种软体动物。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滑溜溜的膻屄。
我什么讲究都不管了。我开始摇胯。我要解压。我要用肏屄来缓解心头郁积的紧张和恐慌。
她一动不动,像刚死的母鹿。
母鹿的身子哪儿哪儿都是软软的,随我彪悍的肏弄波动着,像随海浪起伏的遇难女尸。
大鸡巴肏一冰凉女人的感觉相当刺激。
她的大白奶子惨白惨白的,好像里头装满水,被我肏得上下左右直晃悠。
她的脖子软软的,好像根本支不住脑壳,脑袋随着我的进攻也上下左右乱晃。
恰似一个真人倒模的中年大娃娃,纤毫毕现,超逼真。晨光透过玻璃窗上的窗花儿打进来,打到她身上、脸上。
她的眼皮在忽闪,眼睛在动。这表明她有意识。这屄是活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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