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在我身边蛰伏隐藏。
我攥紧手里的家伙,警惕地看着身边四周各个角落,肾上腺素狂分泌,可还是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我看不见丫挺的,不知道丫下一步要干吗。
对手看不见摸不着,这感觉很不爽。
就这么惊魂未定,我一直扛到天光大亮,一分钟没敢睡。
到八点多钟,小骚货醒来,穿衣洗漱大小便还跟我贫,一如往常,好像没发现天花板上的大十字。
内务整理好了,一边梳头一边跟我说:“土匪大哥约我今天去拍片。”
我问:“喔。啥内容?”
她说:“说拍一组让我光脚伸盆里拌意大利面条儿的,说给我四百块。”
我说:“片子他卖给谁?”
她说:“知不道。他说他有一著名网站,还卖光盘和穿过的内衣和袜子。”
我冷冷说:“那他肯定有赚。”
她说:“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挣这钱比卖香蕉舒服多啦。”
我说:“好啊。去吧。”
她说:“你开车送我去一趟艺术家村好吗?”
我冷冷说:“自己坐公交车去。”
她趴我身上、把我手塞她两腿中间,摇晃着屁股撒娇说:“送人家去一趟嘛!
坐你的小轿车舒服。”
我开悟了:其实身体就一工具,可帮你达到某种目的。
我抽出手,厌烦地说:“我忙着呢,没功夫。”
她说:“你说你卖首饰你不忙。”
我说:“那我也得跑啊。不跑我吃啥?”
她嘟着嘴说:“从这儿去艺术家村,道儿远着呢。”
我说:“那是你的事儿。没谁应该帮你解决。我没义务帮房客解决交通问题。”
她委屈地说:“可你昨天还说想要对我好。”
我说:“教你学着自已解决你的生活面临的难题,就是对你好。你瞅内扫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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