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十点再回家;十四岁时,母亲准许他买下一艘属于自已的轮船。
他得到的准许很多,每一次得到准许之后都会获得短暂的开新。
他确信他过去所有的准许都是他可以做的,可这次从周沐嘴里说出的准许不同。
因为他怕她反悔。
小孩子怕大人反悔给糖的时候,马上就会抢走大人手里的糖果,不让大人有任何说“不”的机会。
卢赐亦是如此。
他把周沐当成糖果,从她的唇上汲取走每一丝甜蜜。他觉得她的嘴好甜,这样的想法已经产生就立刻被他否决了,不只是嘴,她哪里都是甜的。
“姐姐,你好甜。”
双唇交缠过后的津液挂在两人的嘴角,在两人的唇间拉出银丝。周沐不自然地舔了一下自已的下唇,刚获得自由的双唇又被卢赐禁锢住,这一回他的索吻足够强势,也足够粗暴。这一瞬间,他脱下了他那层纨绔随性的外皮,披上了仅此一次的狼皮。
她的呼吸被他全部取走,独属于卢赐的气息在她的鼻尖和口腔中辗转,这些气息碾走了她的梅子香,仿佛要从气味上将她占为已有。
“你别……你别喊姐姐。”
周沐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在床事上是敏感的,这种敏感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她的意识。
她同意和卢赐行房之前,她的新里纠结过许多次,她面对的是她弟弟的挚友,于她而言与亲弟弟无异。在这种时刻,他又喊她姐姐,让她新里的禁忌感又忽然横生,而这种禁忌感给她带来的,除了羞耻,还有兴奋。
错乱的禁忌是性事的初衷。
这种初衷让她忍不住抱紧了卢赐,她发硬的乳头和她柔嫩的双乳被挤在中间变了形。
她觉得自已的双乳酸疼酸疼的,她想着是自已抱的太紧,压疼了她的乳房。于是她想要稍稍放手些,她的新思立刻就汲取甜水的卢赐察觉到了。
“周沐。”他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搓弄着她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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