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抓她这种人做法器。
她好奇问过男人,如果真被抓了,会怎样。
“或日夜奸淫用作炉鼎,或以血为引皮骨作基炼化为邪器。”
阎荆说这话的时候眼皮都不带眨,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沾了朱砂的毛笔,行云流水间一道道符箓在他手下诞生。
白阮只觉得后脊发凉,本以为养小鬼已经够阴损了,没想到还有更残忍的,她大概明白为什么爷爷一定要把她交给这个男人。
男人力量的强大她早已见识过,但比起这些,冷漠到近乎绝情才是他的可怕亦或是强大之处。
想起他之前在梦中因为误会差点生生掐死她,不由暗自感叹,可传说中的神仙不应该心怀苍生,护7佑凡人才对吗?
她撑着下巴想到看着男人冷峻英朗的侧脸想道,什么鬼使,分明就是阎王,不,他可比阎王还要阎王。
阎荆依旧在专心制符,如今他法力大部分只能靠少女,如果像以前一样直接用法力凝成符箓,一次两次还可以,次数多了怕是撑不住。
当因为法力匮缺虚弱时,他可能会像初时在西公馆刚被解除封印时那样,因为被她体内那本属于自己的臻阴之气的吸引而在不由自主做出一些难以控制的事来。
待他绘完所有符,抬眸时自然而然与少女探寻的目光撞上,下一秒他却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她身上总有会勾起他失控的因素,他讨厌这种感觉。
“你找一个锦囊,这些符箓都装进去,随身携带,如果有了紧急情况,这些可以起到暂时保护的作用。”
可能是他冰冷的态度使然,白阮没想到这些符原来都是给自己的,有些意外,在此之前她一直觉得男人就算答应了爷爷也不过是随口而已。
男人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我答应过的事情不会不做。”
“你不用怕。”
白阮一边收着几个被仔细折成叁角的符箓,一边问道,“当时爷爷求你,其实你完全可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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