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17-20)(第6/11页)
个B,发骚了要偷人就自个去搞,还非拉上俺屋里老刘。”办公室主任回说这是高雅的活动,刘天明老婆一听更火:“还高雅?高雅个JB,是高潮吧,男人女人搂一起,上面摸着,下面能不翘?翘起来一使劲不就进去了吗?你说是高雅还是高潮?”办公室主任回答不出这个选答题,羞愧满面。
看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刘天明终于要趁着最后的余晖,散发一些灿烂多姿的光芒了。
19
下班前,阿琼给我打了个电话:“哎,儿子学校明天上午开家长会,你明天陪他去吧。”
现在打电话都没有称谓了。以前每次电话接通可都是先要娇滴滴叫“老公”的,现在不知是她不愿叫了还是不好意思叫了呢?
“行吧,晚上我有点事,办完了会回家。”
心里莫名的一阵惆怅:我的生活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突然怀念以前的生活。
从不用打电话问我回不回家,从不用担心我夜不归宿(出差例外),更不用担心我会另做新郎。
从不用担心她会晚回家,从不用担心她操持不好这个家,更不用担心她会红杏出墙(现在看来那时是过于相信自己的魅力了)。
竟然有点后悔那天晚上没通知她就赶回家。都是奔四的人了,还非要玩什么浪漫。
一切都蒙在鼓里自得其乐,总好过亲眼看见光环破灭的痛苦。
郁闷之中上了廖卫东的奥迪车,一路向城郊奔去。
正是下班高峰,路上人多车多,这小子倒是没敢飙车。
廖卫东比我小两岁,是湘江大学法学院的本科生,毕业后在省城做了好几年律师,当时在律师界还有点名气。
上世纪九十年代江都市影响极大的建行四个亿集资诈骗案,主要被告就是请廖卫东做的辩护律师,这小子倒好,一些够得上死罪的事儿都让他辩成了合法行为,要不是那被告有件事人证物证俱全实在无法开脱,只怕会当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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