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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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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52-56)(第7/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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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简单地问了下廖卫东的病情,告诉她先别对廖卫东说任飞扬的死讯,有事打我电话。

    李静和陈红离开医院后都没有再哭过(至少当着外人的面没哭过)。她俩沉着地安排公司的人忙这忙那,从她俩脸上只看得到坚定,可我能感觉到那坚定的眼神里浓浓的哀愁。

    任飞扬的儿子在北京一所大学攻读历史博士,女儿是武汉一所大学企业管理专业大四学生,第二天他们都赶了回来,照例是一番痛哭。

    两天之内来殡仪馆吊唁的人不少,很多go-vern-ment机关的人都来了,公共安全专家局、国土局、房管局、建设局、文化局、税务局等部门来了些局长副局长或是科长之类的,国资局和经贸委竟然也来了人,让我惊叹任飞扬多年经营的关系网之大并越发对他的离世而遗憾。

    这些江都市的“社会名流”来了后都先朝任飞扬遗体鞠躬,再简单地安慰一下家属,然后就与陈红或李静寒喧几句,然后就离开了。倒像一个个是专来向李静陈红报到似的。

    想了一阵新里有些明白了:任飞扬是走了,可陈红李静这以前也管不少事儿的人都还在,以后双方只怕还会继续象以前一样打交道呢。他们专程前来,也让以后接手的人知道他们这些部门的人都不是人走茶凉之辈。

    晚上灵堂前的歌舞正欢,陈红拉了拉我,让我跟她出去走走。

    走到后边阴暗点的地方,陈红扑进我怀里放肆地大哭起来。

    陈红父母早亡,后来跟着任飞扬长大,舅甥间那种感情就不用说了。任飞扬突然撒手人寰,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这两天忍住悲伤,只是为了安排任飞扬的后事,也是为了不引起任飞扬老婆更大的悲伤。这会儿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我不知怎么安慰她才好,只能紧紧搂着她,偶尔告诉她别担新还有我呢,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对于她能有什么用。

    任飞扬追悼会这天,我一直在恍惚之中。

    两个月参加两个人的葬礼,而且这两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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