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的情况我听欣雅和我说过了。一开始我还在想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学生过来应聘的事为什么还要和我汇报，但现在我似乎已经明白了……”说着，叶经理把目光放到了戴慧的下半身，海蓝色的运动裤上有一块巨大的深色水渍，一股酸骚味从上面弥散开来，仿佛是失禁了一样。而戴慧自刚才开始也一直处于一种神情恍惚的状态。
“看来你是想应聘我们公司的活体飞机杯吗？啊，抱歉，那是我们内部的俗称，对外公开的职位名应该是‘智能飞机杯系统操作员’。”叶经理问道。
戴慧红着脸点点头。
叶经理继续说：“果然是这样。但是公司有规定，这个岗位不接纳未成年人，法律也不会允许的。”
“我成年了，就在上周，”戴慧将身份证展示出来，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而且我已经调查过了，活体飞……智能飞机杯系统操作员的招聘只对年龄做了要求，而我现在已经符合要求了。”
“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也需要对应聘对象进行面对面的审核。”叶经理扶扶眼镜，继续说：“你虽然成年了，但毕竟还是一个中学生，我们有必要和你的监护人进行沟通。你的父母知道这件事吗？”
戴慧浑身一僵，低下头，说：“没有。”
“那么我们现在需要联系你的监护人。”
“他们才没空管我，你打电话他们也不会接的……他们以为只要给我足够的生活费就可以不用管我了……”戴慧幽幽地说着。
叶经理看着戴慧，她看到这个低着头的女孩的眼角闪过几点泪光。片刻之后，她又一次开口：“那么很抱歉，如果没有监护人的同意，我们并不能同意你的要求。而且另一方面，我听欣雅说你是个学习成绩优异的学生，今年也要准备高考，我觉得你更应该参加高考，考一个好大学，也许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这已经是我最好的选择了……”戴慧喃喃自语道。
“不好意思，我没有听清，请你重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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