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这当然是至理。
“顾家是什么情况。”
在潘安阳的半强迫下,她正攻克着一只肥腻的烧鹅。
听到这个问题,顾怜月突然一滞,缓缓放下手中的烧鹅。
刚才不还吃的挺开心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恩公,求求你,怜月求求你了”
本来开心啃着烧鹅的顾怜月霎时间无影无踪,现在在潘安阳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心灵脆弱的女孩。
她一抬头,就有大滴的泪珠吧嗒一声落在牛皮纸包上。
“求求你了恩公,只要你帮怜月报了仇”
“怜月和妹妹这辈子都给您为奴为婢,再无怨言”
说着说着,她就直接跪下,给潘安阳磕头。
潘安阳静静看着,并不制止。
顾怜月也不再主动说话,她的每一次磕头,都发出砰砰的响声,两个人谁也不主动说话,而她就这样一直对着男人磕头。
跪伏在地上的红裙少女,此刻看起来格外凄惨,当真对得住那名字中的“怜”字,大家闺秀的涵养,炼气修士的骄傲早就被她抛弃得无影无踪,她只是一个被灭了门的幸存者,是一个没有能力复仇的可怜人,是一个凡俗的弱女子。
这“砰砰”的响声,敲得让人心疼。
“哎哎哎哎——快起来快起来”
刚从房间走出的柳香芸就看见了这副荒唐而让人心碎的场景,她赶忙去扶顾怜月,出乎意料的,那倔强的女孩不肯起身,直要跪下磕头到潘安阳同意为止。
“夫君要不”
柳香芸看向夫君,脸色不无担忧,她深知夫君的性子。
“让她跪,如果这样能把她那顾家给跪活,那再好不过。”
潘安阳语气轻佻,似乎完全不把顾怜月的行为放在眼里。
“我我呜呜呜呜哇”
这话直击顾怜月的要害,撕裂开她心中最后的希望,女孩再顾不得最后一点矜持,扑在柳香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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