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向着贵客点了点头,离开房门,他全身猛的一抖,又变回了一个敏捷的客栈小厮。
做完早占,自然就知道过去有没有什么危险了
又看见了那堪比艺术品的木雕门,上次来得急,没看得仔细,现在看来,似乎上面多是写鱼虫走兽,左半边门最显赫的,是一只鹿在溪边饮水,右半边刻的则是一只鹤在空中唳鸣。
而其他诸如云纹树木,更多就是陪衬。
象征性敲了敲门,潘安阳直接推门而入。
里头让人眼花缭乱的摆设不曾变过,主位还是坐着一个身着华贵锦衣的男人。
自然就是梁城主。
“城主又找我做什么。”
泰然自若地坐到城主对面,潘安阳这次倒是减了许多戒备,他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自顾自饮了起来。
“哈哈哈,客人叫城主可就生分了,敝人虚长几岁,若是不嫌弃,叫一声白兄如何。”
“哦,白兄。”
“不知客人怎么称呼?”
“姓潘。”
“潘贤弟啊,呵哈哈,贤弟果然一表人才。”
梁城主显然是有什么难处,和潘安阳故意攀谈起来,两个人几乎没什么话题,城主只懂些字画字帖,潘安阳只晓得旁门左道,聊天也只能是吃穿用度这些琐碎。
还是有求于人的城主率先沉不住气,他在沉默着喝下第七杯茶后,终于开口了。
“贤弟可有想过入朝为官?”
入朝为官?那就避不开南方的朝廷。
朝廷!还是一个巨型国家的朝廷。
一棵树越老越大,它的根系就越是错综复杂,越是难以分辨。
皇火国,天知它到底有多少派系,多少勾结,多少蝇营苟利。
梁城主清了清嗓,颇为大气说道:
“虽然我现在只是小县令,但若是贤弟想做官,在我保举下,必定能步步高升。”
“城主大人的保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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