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不过二皇子没有什么人支持,他麾下的二贵党也是势微,朝中几乎没有话语权。”
“同样差劲的党派,还有两个,分别是四皇子和五皇子,啧啧,说来可笑,这两个皇子同出蒋昭仪,却是皇都公认的草包纨绔,整天流连在花楼歌船上,皇帝也不管管哈哈,好像说了废话。”
这谷梁白对朝中的争斗似乎很了解,说起各个党派来如数家珍,分析也头头是道,想必在京城也是个人物。
他说了极多极多,将朝中的脉络梳理得分明,一条条铺陈在潘安阳面前。
最后,谷梁白才介绍自己家族。
“我们谷梁家,不参加任何一个人的党派,呵呵哈哈,当然是骗你的。”
见面前的人完全没有发笑,谷梁白切了一声,翘起了二郎腿。
“我们的交易,和这件事关系莫大,如果你不想听,那现在就可以走了。”
说完,他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潘安阳只是喝茶,在换茶的间隙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不用,我听着。”
翘腿的谷梁白又端坐起来,他严肃地看着对面那张没给过他好脸色的臭脸。
“谷梁家,是暗中支持的二公主。”
二公主,刚才谷梁白介绍时有说过,是最没有可能继位的子嗣,支持者甚至要比废物四皇子和五皇子还要少,相比大公主,她母族孱弱,相比三公主,陛下对她宠爱不足,而且又是女儿身,比起皇子又少天然优势。
“为什么?”
既然谷梁白都知道二公主最没希望,那又为什么举家支持她,果然朝堂的破事,实在让人难懂。
“其实是老祖做的决定,我真不是很明白。”
谷梁白摇了摇头,他想起了老祖给他们的荒谬理由。
“他说是占卜出来的。”
“占卜?”
这么一说,可让人来了兴趣。
“怎么个占卜法?龟甲?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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