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要是有不认识的来我家卖保险，我非把她一脚踹出去不可。」
「干嘛啊？我们又没招您。」
「你给我闭嘴。婷芳那你老公最后怎么说？」
「他最后也还是不同意。」
「你可真是个废物，那你不会和他说啊。青爷，青爷，您别瞪我，我是说叫她和她老公好好说，劝劝她老公，我没别的意思。」
「我说了，我把能说的都说了，他就是说不行，还问我为什么这么上心管这事。」
「行了，婷芳你也别着急，你从头说说，你俩到底是怎么说的。」
「你，不，您们一走，我就怪他没礼貌，他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你到时说啊。」
这是小莉的声音。
「他还说是您们先没礼貌。」
「你放屁，哦不，你老公放屁，我和青爷怎么没礼貌了？」
「他说没见过不穿工服卖保险的，」
「我那不是为了穿的漂亮点，给你老公个好印象么。」
「你她妈的，你们公司对谈业务有服装要求么？」
「有，有到时有，要求，要求必须穿工服。」
小莉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工服两个字都快听不见了。
「我操你妈。」
青爷是喊出来的，「哎呀。」
「一边给我跪着去。婷芳啊，这点确实是我忽略了，我也没想到工服的事，你接着说。」
「青爷，他，他」
「没事，有什么说什么。」
「他说，没见过到人家啥事没谈先去了个厕所的。」
小莉这次没说话，我想她一定在偷着乐。
「这？嗯，对，这点我也不应该，唉，我不是想看看你家么。」
「青爷，没，没事。」
「行了，那后面怎么说？」
「他又提回扣的事，我就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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