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的娇羞,转过头去不望她,否则琴萝怕真要害羞到吃不下饭。
“姊姊.……我……我好害怕……”
“没关系的……说给我听……”拍了拍快要哭出来的琴萝粉背,道姑微微一笑,不自觉地伸手轻拨了拨半长不短的秀发,缓缓坐回了床沿。她也是数月之前才落到狼牙中人手上,琴萝之前的遭遇她也亲身体验过,自然知道她心中害怕的是什么。
听琴萝一五一十地将那羞人的遭遇全盘托出,道姑也不由得为之咋;这谢采对琴萝还真是另眼相看,连狼牙护法都出动了好几个。光听到琴萝以寡敌众才落败被擒,道姑想不佩服都不成。她当日也败在谢采手中,败阵那夜便给谢采抱到床上尽情奸淫,事后酥软无力地被带回此处,承受着和琴萝一般的环境潜移默化,到半月之前才放弃抵抗,哪里不知这当中的艰辛?
听琴萝诉说着自己体内的变化,连夜间窥视男女交欢的羞人事也和盘托出,道姑不觉微诧。照说琴萝武功在自己之上,定力该当比自己高明些,怎会连十日也撑不过去便做出这等羞人事?不过光想到琴萝刚破身便遭众人轮奸,还被下了“淫春散”这般媚药,便是琴萝的长辈亲至,怕也不能因此责怪于她;道姑更没法开口,只能轻声抚慰,聊表心意。
“姊姊……我真的怕……怕变成无法自拔……会不会真是因为……因为生性淫荡……”说到最后几字,声音已是细微若蚊,显然琴萝的畏惧已达顶点,若非道姑半抱着她,怕还真听不清楚。
“妹子放心,不是那样的……”好生抚慰了琴萝一阵。
给道姑一段话挠得心痒痒的,尤其接下来十来个夜里虽没有男人来动她,但芳心微动的琴萝,对男女方面种种却愈发好奇起来。明知这命运再也无法逃脱,索性放纵了起来,自制心远远及不上好奇心,每到夜里便裹着薄被钻下床来,溜到窗边窥视着隔邻那夜夜不息,总令她脸红心跳、无法自抑的淫靡美景,偶尔甚至还鼓起勇气,躲到远一点的窗下去观赏更新一层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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