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疯子连忙解释道。
「那些求虐求揍,认主人的呢?」
「这类在圈子里叫刑奴,就是恋痛,希望找个人管教,不听话或者不去做什么事,就希望主子收拾一顿,不收拾就不舒服,不过轻重程度因人而异,其实她们就是没有安全感,孤独。」
「安全感?没安全感就找个人去揍自己?虐自己?这不是更没安全了嘛?」
「不是的,我说的安全感就是有人管教,有人关注,有人依靠的那种感觉,就是把自己身心全部交出去,让主人掌握的意思。」
「哦,我知道了,那性奴就是以性为目的,主人随叫随到,随意上的意思吧?」
许三少多少有了些概念。
「这个,也不全面,性奴除了主人上,还可以让主人指定的任何人上。」
许三少听完愣住了,「现在的人玩的这么开的?把女人当什么了?」
「肉便器!」
「你们在聊什么呢?什么女人女人的?我就知道我一走开,男人就会聊女人」,端着菜进来的马晓诺坐下后,狠狠踩了一脚疯子。
「哈哈,那啥,我们在聊今天的一个案子,一个女生被虐待了。」
疯子赶紧解释道。
「你们男人啊,就知道欺负女人,哦,这肯定不包括三哥。」
说完就要揪疯子的胳膊。
「妹子,别怪他,我们真的是在聊案子。」
「哈哈,三哥,我知道,我就是逗他的。」
马晓诺其实在厨房里都听到他们的谈话了,这个出租屋很小,饭厅离厨房很近,又不隔音,所有的对话都没脱离她的耳朵,她只是担新老公喝高了,把小两口的秘密也带了出来。
三人又闲聊了一个多小时,眼看快到晚上11点了,许三少准备回去,再不回去就耽误他们休息了。
「疯……疯子,我得走了……不……早了。」
「别啊,三哥,今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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