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芬姐他们两先在每天都在外面见客户，只有早上和晚上回来开会。」
「这样啊，对了～为什么你没有去见客户呢？」
我疑惑的问道。
曾健脸色有一些难堪「这个嘛～因为我没有客户嘛～」
「啊？为什么呢？你到先在，有多少业绩了？」
我更加疑惑了。
「嘿嘿，我还没有开单呢。」
曾健尴尬的笑了笑。
「不会吧，这么高的底薪，你这么久不开单，也没有客户间，居然不开除你？」
我完全弄不明白公司，难道是做慈善的吗？「我也奇怪，但是真姐一直留着我在这里。」
曾健的脑子不知道想什么，似乎只要有钱拿也不管那么多。
我深吸一口，缓解内心的惊讶，这两天我吃惊的事情太多了，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对了，真姐为什么发照片给你看？」
我想起开会时候韩真说的话。
「什么照片？」
曾健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这种话我真的不好意思开口，但是看他的样子也是真的不知道我说什么，只能结巴的说到「就是～开会的时候～～真姐不是说～拍那个给你看吗？」
「哦！你说真姐的黑屄啊！对啊！面试那天真姐就给我看了，我看了这么多黄片，真姐的屄是我见过最黑最烂的！」
曾健居然当着我一个女生的面，这样评价另一个女性的屄。
看着我尴尬的样子，这一次曾健终于稍微懂意思了，开始解释「真姐她做了十年的销售了，她一直强调，面对客户要利用身体和性别优势，她说只要放得开，就可以不断的开单，而且真姐的思想很超前，她不看重这些，她觉得身体只是利用的工具而已。」
「那这样也太夸张了吧，这～这不会很变态吗？」
我质疑道。
「嗯～刚开始我也很吃惊，习惯了也就好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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