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面,她再不情愿,也敌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凌乱发丝拂在脸上,遮挡了她些许视线,张大的瞳孔里是恐慌。
她看到这老流氓竟真在脱裤子!
紧张到快失去意识,脑子里一片空白。许姿抱起枕头就盖住脸,闷在松软的棉花里骂:“我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算我输?你就是个老奸巨猾的死流氓,我怎么会蠢到跟你玩游戏。”
不管怎么骂,压着她的这只老狐狸都不动声色。
俞忌言将那只变了形的枕头往外扯,手腕一使力,许姿唯一的保护罩没了,只能用双手遮住双眼,透过十指的缝隙,她看到他的手正按在裤子的拉链上。
她方寸大乱:“你要敢那么做,你信不信我真敢告你。我是律师,法律条例我比你清楚……”
到后来,语句不成逻辑。
俞忌言始终没出声,但行动比出声更令人发怵。腿一曲,膝盖又朝许姿的身子前挪动一寸,体型差的压迫感很强。
距离又近了一些,许姿眼前的视物更清晰。她看到他拉下了拉链,狭窄的裤缝里,是一条黑色底裤,中间凸起的部位,就是隔着面料,也能看清它的轮廓,像一条很长又粗的物体被迫裹住,凶悍得随时能顶出。
想起了他的裸体,许姿喉咙钳紧,额头、背上、手心都在冒虚汗。她在想,这死流氓不会真要逼自己吃那脏东西吧。
她拿起枕头就朝身前的男人砸去:“你滚开!”
但也知道,这是一记毛毛雨的反抗。
俞忌言停下了动作,但拉链已经拉到了底,身子再压下去时,裤缝间有了一片留白,那团鼓凸的长条物像要从缝隙里挤出来,蹭到了身下女人的腿肉上。
大腿的肌肤被这又软又硬的物体压得好烫,是太过火的侵略感,许姿真要哭了。不过俞忌言没做别的,只是抓起她的手腕,说说理:“你说去接醉酒的靳律师,但我可没见到她,我只见到,你和久别重逢的前任握手,握了快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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