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索要糖果的小孩。
许姿快被逼到没耐新:“你要干嘛?”
俞忌言指了指自已的头发,喉结轻轻滚落,“帮我擦头发。”
本是很反感老流氓的得寸进尺,但许姿突然想撒把气,迅速扯起他手里的毛巾,将他的脑袋一把包住,把他的脸当桌子,狠狠抹,使劲揉。
浴巾的颗粒摩擦在肌肤上,有些发疼,不过俞忌言一直忍着,直到,他呼吸不畅时,才一把扣住许姿的手腕,她被迫停下了发泄。
他拨开毛巾,盯着她,只轻声问去:“还气吗?”
许姿的手僵在他的五指间,想呛的话全卡在喉咙里。
她发现这只老狐狸,的确能治自己。无论怎么骂他,打他,他从不还嘴,更不还手。可她很清楚,他并不是一副好脾气的人。
不能让他占上风,总归得说点什么,许姿在挣脱之前,又撂了狠话:“一年而已,我忍得了。”
这狠话像是毛毛雨。
等许姿走到房间里后,俞忌言慢悠悠的擦着头发,目光斜睨过去:“可是,刚刚许律师明明很紧张我的死活啊。”
这老狐狸一把年纪了,还挺会脑补。许姿收回脚步,笑眼盈盈,还语气夸张的接上了他的话,“是啊,天啊,我好怕你死啊,我好怕我成为寡妇啊,我真怕找不到第二个你这样的好男人了。”
笑容倏忽沉下,变脸如翻书。
俞忌言不计较她的故意为之,等她走后,他也准备下楼。
这时,手机在桌上震。
是朱贤宇的来电。
那头,朱贤宇听上去心情特别不错:“willy,你为了许老板,未免也太大手笔了吧,不过,游艇我很喜欢。”
俞忌言只简单回应:“嗯,喜欢就好。”
挂断电话后,俞忌言拉开门,往楼下走,刚走到一半,在木梯间停住。
楼下是愉悦的聊天声。
女人的声音又娇又悦耳,“爷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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