うか」
「要一起撑同把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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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自已是有伞的。不过,放在包里,也不那么方便拿出来就是了……再说,和他这样同撑一把伞,颇有一种言情小说中那种被英雄救没的感觉……
就这样和他一起走进了那架直升机,里面还坐着三位伤员——一个黎博利,一个菲林,一个卡特斯,都已经经过了初步的包扎和消毒,看起来问题不大。旁边好像还躺着一具尸体——是我前几天见到过的那位能改变气温的卡特斯。
博士:“说起来,您怎么称呼?”
额……在我们的村落里,我们从来都是以特殊的发音呼唤对方的,那个称不上名字,而且不是阿戈尔发不出那样的声音。
我也从没想过我自已的名字的问题。毕竟生命暂且那么脆弱,名字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我看了看窗外的絮雨。
我就叫絮雨吧。
絮雨:“我的代号是絮雨,不过是一介巡游医师。如果可以的话,就将我当做在屋檐下避雨的旅人吧,请不要太在意我的事”
博士:“啊,我是罗德岛的博士,军事指挥的负责人,这是阿米娅。”
他指向那个矮小的卡特斯。
博士:“然后这是灰喉和煌。”
他又分别指向那个黎博利和那个高大的菲林。
礼貌性地和她们一一打过招呼后,我看向窗外。
我并不想和别人产生过多的交集。
并不是我讨厌和人相处,只是一想到如果我死去,我的亲人和朋友应该会很伤新吧……?
所以我做一个居无定所的旅人就好了。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无根无源,死了也没人挂念,不麻烦别人。这样最好。
窗外那辆坏了的沙地车在视野中逐渐地缩小,然后消失,接着视野中只剩下白色的云层。在这段时间里,我拿出手机,打开电子书,翻开上次读到的地方。
这个叫“宠妻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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