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打屁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荤话，不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因为两天两夜的行程路途遥远，林浩选的是硬卧，列车启动后，车厢里依旧不减登车时的嘈杂。而且由于登车较晚，走进硬卧铺位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坐定了。
林浩对上床铺号，发现行李架上已经塞满了行李，只好把旅行箱塞到下铺床底下，坐在下铺上的人一脸不爽，离开铺位坐到了靠窗的折叠椅上。
收拾停当，车厢里还是乱哄哄的，不断有人举着方便面盒喊着“借光”，有人伸出一双腿横在过道上，过路人不满的抱怨着。
闲来无事林浩和他的下铺攀谈起来，那个坐在折叠椅上的男人姓钟，看起来年龄五十左右，丹凤眼，厚嘴唇，脸上可以看出常年四季的风吹日晒肤色黝黑，其肤色应该比实际年龄略显苍老。
林浩长期坐办公室，皮肤倒是白净，就是职业病也不少，表面看不出来罢了。对铺的情侣先是歪着头听，接着偶尔插一句话，后来也加入了闲聊中。
原来对面这对情侣在省城打工，男的姓李，女的姓赵，男的走动起来像个蹶子，小李说他不是真瘸，是叫开水给烫的，边说着边慢慢撩起裤腿，果然露出了腿上的烫伤。
“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啊。”老钟叔叹着气道。
说着说着，指指林浩，不包括你啊，一杯茶一包烟一张报纸看一天。
林浩噗嗤一笑，“您老从哪听说的，都是些胡说八扯的误导，哪有那么回事，累着呢。”
“反正比我舒服，要不咱换换？”
不等林浩接话又接道，“你肯定不愿意，对不对？”
“别取笑我了，我这算什么，打工仔而已。”
谈笑声引得四周的人纷纷抬头看我们，瞥了眼后又继续该聊聊该玩手机的低头玩。
这时候，列车突然抖动一下，看样子是到了弯道列车顿挫减速，窗外一片黑暗，窗内灯光火亮，走廊间路过一辆小推车。
“瓜子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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