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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凝则是在一旁越听越惊,那小嘴儿都不由张大,这这这……这是她能听的吗?原来还能这样?不对……自已就是单纯问一下女人那方面怎么才算正常啊……这老鸨怎么把经验之谈也告诉自已了?这……
反正……反正房间内也没其他人……听……听一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就当老鸨把骆凝说的天花乱坠,头晕目眩的时候,门外一楼就传来了一声男人的大呵!
“老鸨你还做不做生意了?大白天关着门,昨日我不是预约的了吗?!”
“哎哟!公子,大早上发这么大火呢……”
“去去去,叫你们妈妈来。”
“哟,客人来了!”老鸨站起身,看着木桌旁沉思的骆凝也没打扰她,独自悄悄走出了房外。
“公子,做生意,既然昨日都接受了您的预约,妈妈我怎么敢不做公子的生意呢,去去去,都回房去。”老鸨左右挥手,示意围着那男人的妓女们回房。
“操,你也知道老子预约了啊?昨晚要不是去疗伤,早特么过来发泄了,这趟出去憋了一肚子火。”
“瞧您说的,是谁有这么大本事让你都憋了一肚子火啊?”老鸨陪脸笑道,眼前这矮壮男子可是她小妓院的长期客户,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这客户肩头缠着纱布,看样子确实受了不轻的伤。
“去去去,道上的事少打听,妈了个巴子的,别让老子逮住那叶四郎。”
“叶四郎?”老鸨心里嘀咕,没听过……
王二身材矮壮,站在老鸨身边更像是他的儿子,想着那叶四郎给自己肩头开了两个窟窿眼又不禁来火。
要是骆凝这时站在二楼,必然会发现这王二不正是前几日在野外偷袭自己与三娘、夜惊堂三人的那伙人之一吗?被惊堂所伤后最后还是他使了把阴招,洒了把雪蛾鳞才让那伙贼人脱身。
“嘀咕啥呢?昨日老子他妈预约的红儿等着老子的吧?”
“哎哟,客官瞧你说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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