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袭击了执法队。」
秦缘平静下来,想了片刻后说道:「我懂了。」
「但最后出了个大岔子。」
「又怎么了?」
「别问,总之那女的最后没死,现在被控制着的,在观察。她儿子被抓了。」
秦缘想了很久,说道:「这事情真恶心。」
「是啊。这事情本来该成为血猎史上的转折点,她儿子搞出来的混乱,完全可以成为血猎不该由平民进行的证据,从此以后血猎就完全由执法队完成了。」
「原来你想说的是这些。」
「那我该说什么?」
「你们当着他的面杀他妈,难道还指望他傻站着吗?」
唐力的脸陡然被怒气布满,这个男人显然不太习惯被反对或拒绝。
那表情让秦缘有些害怕,她想找点话说,就问他:「她儿子会被怎么处理?」
「她儿子就该让我打死。」
唐力狠狠道:「我可以在拘留室和他单挑,老子能打得他喷屎。」
秦缘不知道他是在说气话还是说真的,总之她现在兴致全无。
「我去趟厕所。」
她说,然后拿起包,起身向厕所走去。
她找了一个干净的隔间,走进去,把小包包挂到钩子上,脱掉裤子,蹲下去,放松括约肌,让尿水喷射出来。
真可悲,这些人真可悲。
那个女人疯掉可悲,他儿子救她可悲,他儿子被抓可悲,变成吸血鬼还要扮成蔡徐坤卖鸡翅可悲,被命运摆弄的人可悲,就像爸爸一样可悲。
她想起爸爸是怎么唯唯诺诺地过自己的一生,又想起,他是怎么在施工的时候从基站塔上掉下来,像只虫子一样死掉。
她想起自己哭到什么都不知道,想起妈妈带着她去找工头要钱。
接着她脑海里,闪现出把她变成吸血鬼的那个男人的脸,她想起他给人调饮料的模样,他省吃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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