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简直是垃圾,请不要再出先在我面前。以后不管你怎么威胁我都不会再理睬你的。」
中尾彻底耸了。
如果这个女人连裸照都不屈服的话,就没有办法了。
中尾还没有公然使用暴力侵犯女人的胆量。
像丧家之犬一样逃走,中尾懊恼地叫骂着。
越是难以得手他对夏子的占有欲就越深。
中尾感觉到像失恋一样的郁闷堵在新口里。
(三)「可恶!他妈的!」
可接下来还有什么好办法呢?...。
无计可施的中尾不知不觉地把车开向富岛医院。
这种时候能解闷的也只有他SM的老师,同时也是同好的富岛。
「来得正好。看来你今天的运气不错,呵呵。」
「好个屁,今天真是太糟糕了。」
「哈哈,好象是狩猎失败了吧。这事情慢慢再说但先在你肯定会很奋兴。」
富岛指了指诊床。
一个全裸的女人躺在上面,发出苦闷的啜泣呻吟。
白皙的裸体因为汗水而发出妖媚的光泽。
中尾走过去撩开蓬乱的头发,马上认出全裸的女人就是没优。
「啊...帮帮我,没优...啊,啊,受不了了...」
居然对着中尾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妩媚声音。
她的眼睛失去焦点意识模煳地象刚从水里捞起扔上沙滩的鱼一样扭动着身体。
「这是...医生你又使用迷幻剂和催淫药了吗?」
「这是侵犯女人最好不过的办法了,因为事后当事人什么都不会记得,呵呵呵。可是身体却是有反应的,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性爱调教后等到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成淫娃痴女了。」
富岛开新地笑着说---这样可以最大程度避免了事后被女受害者指控的危险,这是只有医生才特有的既巧妙又卑劣的手法。
富岛拿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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