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躺在那儿。
罗汯燊走进暖阁的时候,罗曲儿早已离开,跟着婆子去处理千雅了。
他走进卧榻,撩开纱帘,露出了榻上那“东西”的真面目。
那东西平静地躺在床上,没有手脚、没有五官、没有牙齿,就连头顶也是光秃秃的,没有头发。她只有光熘熘的躯干,和唯一能证明其女性身份的乳房与下阴,俨然是一只人彘。
罗汯燊脱个精光,爬上了卧榻,将那人彘揽在臂弯里,压在身下,嘴里念叨着“夫人夫人~”,贪婪地亲吻着脸颊和嘴巴,吸吮着乳头和肚皮。
这便是平阳伯罗汯燊在外不为人知的面孔,他根本不是什么“不近女色”“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而是因为外面那些“正常的女人”不合他的胃口。
他的妻子、也就是罗曲儿的生身母亲也根本不是因病去世,而是被丈夫做成了人彘,成为了丈夫的肉玩具。
罗汯燊迫不及待地与夫人缠绵起来,那不成人形的身体正在他的身下蠕动着,像条夹在石缝里的小虫,在剧烈的运动中,她本能地淫叫着,露出没有舌头和牙齿的鲜红口腔。
罗汯燊爽到极致,他也记不起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个形态的女人了——隐约中感觉,似乎是7年前。
那时他遭奸人陷害,连累一家老小下了诏狱,被严刑拷打,就连年幼的曲儿都参遭了毒手。
就在那暗无天日的诏狱中,他见识到了锦衣卫折磨犯人的种种手段,人彘便是其中一项——他亲眼见到一对越狱失败的母女被锦衣卫抓回来,活活削去了四肢、剜去五官剃光了头发,做成了这骇人的模样,扔给了狱中的男犯们解决生理需求。
诏狱里关着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壮年男子,罗汯燊也不例外,他混入了野兽的队伍,轮流使用起了那对母女的躯干身体。
面对这对不成人性的母女,她们不过是发泄袋。而罗汯燊也便从那次开始,深深陷入了这令人作呕的怪癖中。
罗汯燊本以为自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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