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妈妈将她从抽屉里抱出来,哪料那头小母猪还很不老实地剧烈扭动了起来,嘴里“呜啊啊”地叫着,险些让方妈妈脱了手。
这个感觉,不由得让方妈妈实实在在地回想起了自己少时在乡下抱小猪崽时的场景了。
“老实点!不许乱动!”
她回忆着小时训斥小猪崽时的样子,用力地拍打了几下小母猪的屁股,在她光滑的屁股上留下了几个红红的手掌印。
小母猪吃痛,叫了几声便不再挣扎了,但还在轻轻地蠕动,很显然屁股上火辣辣的麻痛感让她不太好受,但她也没有手去揉。
方妈妈看她安分下来,又顿感心疼和不忍,便轻揉着她屁股上的掌印,轻声哄着,希望她缓解疼痛,口中喃着“真乖真乖”。
尽管她知道这小母猪的耳朵早已被割,耳同也被灌入热铜堵死了,所以根本听不到她的哄声,但她还是这样安抚着她,像哄一个孩子。
小母猪彻底安分了下来,方妈妈抱着她下了阁楼,送去了罗汯燊的床榻上……刑房里,千雅闻到一股烤肉的焦煳味,她知道那是她自己的肉。
“啊啊啊啊——!!”
她撕心裂肺地大声嚎叫着,下体失禁的尿液一直在喷。
她的四肢已经被锯掉了,一名家丁正用滚烫的烙铁烙在她血流不止的断口处,将伤口烙煳,止住了流血。
血止住了,小小的身体没了四肢变得比之前还要小,四肢的断口处黑乎乎一片,冒着青烟。而千雅也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然而实际上,她离死亡还差距很远。
罗曲儿得趣儿地看着眼前的惨状,她难得地将烟草点燃,叼着那柄玉琼香,看着小千雅被折磨的模样,吮着烟嘴美美地抽了起来——看得出来,她心情不错。
李妈妈磨好了刀,窃笑着凑到罗曲儿身边递了过去:“小姐,您请——该是您施展手法的时候了。”
罗曲儿嗯了一声,接过尖刀,将玉烟斗递给了李妈妈,吐出一口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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