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切下来,骨头太多肉太少,要单独蒸1。”
铃香痛得大声尖叫,一边喊叫一边咒骂罗曲儿不守信用,吵得罗曲儿头疼,只在腿上隔了了几块肉便停了手,抄起了剪刀伸进铃香的嘴里一通乱铰。
铃香的五官都挤在一起了,满脸痛苦地扭动脑袋,企图挣开在口腔里乱来的剪刀。她还试图用牙齿咬住剪刀的刃,但无济于事。
不一会,她就咳嗽着从嘴里吐出了大量的鲜血,从嘴巴以剪刀的缝隙中、从鼻子里涌了出来。直到这时,罗曲儿才抽出了剪刀,将血淋淋的剪子泡进了水盆里,瞬间一盆清水变成了血水。
铃香咳嗽着,喉咙深处仍在痛苦地嘶吼,却骂不出一句话了,只是不停地咳嗽着,忍着剧痛将卡在喉咙中的碎肉一块一块地吐出来,混着源源不断的血液与唾液。
罗曲儿继续切断了她的双脚,随后凌迟着她的四肢,每刮下一块肉,铃香的身体就剧烈地颤动一下,没几刀腿上就见了白森森的骨头。
凌迟太过繁琐,罗曲儿此时已经腻了,她找来锯子,将铃香的双腿锯下来,虽然连着刚刚剐下来的几十块鲜肉一同扔进了锅中烹煮。
铃香此时奄奄一息,眼神放空,也几乎感觉不到疼了。恍惚中只觉得罗曲儿在给自己止血,又将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嘴里。
她的舌头已经烂了,但还是勉强从口中浓厚的血腥味中品出了人参的味道——这是在用人参吊自己的命,不让自己死的太快。
真是个恶魔啊。
罗曲儿看到铃香这样,心想刚刚吹嘘的“2个时辰”的死亡时间怕是不能实undefined
暗和孤独才是最折磨人的。她拷在刑架上,闭上眼睛试图睡过去,然而铃香那不成人形的脑袋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
但是她已经很累了,除了晕过去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没怎么休息过。铃香那可怕的模样只晃悠了一会儿便伴随着睡眠消失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没有梦到铃香,也没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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