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求自己救她。而自己却不识好歹地根本没信她的话,还命人将她关在柴房里。
而现在,曹雨娇自食了恶果,变得和她一样悲惨了。
罗曲儿不知道曹雨娇心里所想,几步上前倚靠在棚子的栅栏边,对着彩荷喊道:“刚和你家的几位相公‘恩爱’完吗?”
躺着的彩荷全身怔了一下,随后赶忙爬起身来,四脚着地地爬向了罗曲儿——她的一双脚掌随着她的爬动没有骨头一般地扭动着,很显然脚筋已经被挑了,站不起来。
“小姐……小姐……”彩荷沙哑的嗓子努力发出声音,一步步爬过来,“小姐……奴婢、奴婢知错了……饶了奴婢吧……”
罗曲儿微微一笑,没有回应她,反而将曹雨娇向前拽了拽,对彩荷说道:“我给你带了个朋友过来,你瞧瞧这是谁?”
彩荷这才注意到一旁那个没手没脚的曹雨娇。但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曹雨娇让她难以分辨,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暴喝了一声:
“是你——!”
她愤怒地从栅栏里伸出手,胡乱抓着,似乎想把曹雨娇撕碎,但距离不够,她只得破口大骂:“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当初不信与我,我岂能落到这般田地!?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全家!”
曹雨娇低着头,愧疚让她一言不发,只得听骂。
罗曲儿看着这幅场景哈哈大笑,点燃了一袋烟,吞云吐雾地就这样欣赏了好一会儿,悄悄在彩蝶耳边说了些什么,彩蝶点着头跑开了。
这时,她才弯下腰对彩娟说:
“彩荷啊,你说这话,是希望当初你告发我的事能够得逞吗?”
彩荷全身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说错话了,连忙停止了发狂,恢复了惊恐的模样,害怕地连连摇头:
“不……没有,奴婢不敢……哦,不对,母猪不敢……母猪我、我只想从这出去,只要不用在这里呆着我怎样都可以,求小姐您开恩!”
罗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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