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对前戏的理解,无非是手上的刺激,加上嘴上的挑逗。
而军哥却告诉陈尘,更高一个层次的前戏,是发自内心的敬爱和痛彻心扉的羞辱。
灵活运用这两个貌似相悖的手段,可以令女人在尊重与屈辱中,在辗转悱侧、纠结煎熬、迷茫彷徨中,一举冲破世俗的、道德的桎梏,将深藏于最底层的、最原始的、最直接的、最自然的,个体生命对两性的崇拜与欲望,统统释放出来。
至于能让女人释放出多少,就要看个人的悟性、经验还有手段了。
陈尘在这方面还是很自信的,这种信心大部分来自于,对妈妈施以手段后的实际效果。
就像今天一上车,他就一改平时的说话方式,开始了对妈妈的「前戏」,将对她的无限尊重与对她的极限羞辱结合在一起,让妈妈在剧烈的反差与挑逗下,释放出赤裸裸的天性,主动掰开两腿间的粉嫩肉唇,哀求着他去尽情享用。
「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听您的……就像我第一次不顾妈妈的感受,双手揪住您的头发,往胯下摁压,还不管不顾地挺动鸡巴,拿妈妈的小嘴当屄使,还嫌您跪着的身姿不够挺拔的时候……我就在事前给您做了保证——不管什么时候,您只要说一声『不』,我就一定会停止。
就算是以后,不论我用什么姿势操您的时候,这个保证也都有效。」
儿子开口娓娓道来,不温不火;妈妈闭唇欲火升腾,近乎崩溃。
「别往里摸,妈妈身上还没干净……你别说了,就是下面脏,没别的事。」
「按日子算,前天您就应该过月经期了。」
「女人身上的事……没那么准的,差几天很正常。虽然是个尾巴,也有感染的可能。」
陈尘一时语塞,本来他算着这两天正好是,月经期到排卵期之间的一小段安全期,可以狂放地内射文心月几次,不成想出了这样的变故。
不过对于妈妈的话,也没有太过在意,大不了戴个套,总比没得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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