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高吭的几声过后,陈尘才松开扯着妈妈头发的手,他满足地向后一靠,吹了吹手指间断掉的发丝。
眯上了眼,既没有收回那怒指车顶的鸡巴,也没有再看那印着鸡巴痕迹的粉嫩小脸……和额头?没甩准!恢复自由的文心月,手忙脚乱地起身,又着急忙慌地开动车子,没有搭理那个下流的无赖,似乎也没太在意刚才的屈辱……「妈妈,抽空撸着点鸡巴,保持硬度……」
「嗯……」
车子开进一片茂密的林圃,摇摇晃晃间来到一处隐蔽之处,文心月第一时间下车,拉来前后车门用以遮挡。
陈尘也挺鸡巴下了车,目测能有十七八厘米长。
「妈妈,您得跪着。」
「你呀,明明聪明透顶,偏要做傻事……每次尘尘把妈妈整服帖了以后,让我做什么不成。非得在妈妈还有些清醒的时候糟践,太欺负人了,我才不跪着让你操嘴……」
陈尘不等妈妈说完,将手往她的头顶一放,文心月就身子一矮,雪白的膝盖直接抵住了有些潮湿的红泥土地——虽有些脏但是不硌。
「这样才有屈辱感……今天给您的屄放个假,也不纯操小嘴,儿子要暴操您的头……妈妈的脑袋真小巧,都没一根鸡巴长……」
=====008=====
文心月跪在儿子面前,脑袋随着儿子的手的带领,先后仰再前探,使整张小脸都出现在那根粗大的鸡巴下方。
触手可及之下,她盯着鸡巴上如枯藤缠绕的青筋、断断续续突起的血管和结节,幻想着这一切能她带来的愉悦,脸上逐渐流露出迷离的神色,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
陈尘故意任她看了会,想起军哥曾说过的话,男人的鸡巴是长些还是短点,是粗壮还是细长,是梆硬还是稍软,只要不是当场做对比,对女人而言区别不是很明显。
最重要的是,你能让女人,从下往上看你勃起的鸡巴,她就能体会到这根鸡巴的震撼,甚至崇拜,即使这根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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