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跟我玩花活。什么不久前,就是昨天吧?什么受到刺激,就是看到你妈妈换衣服或换鞋控制不住,还想踩着她操,对不对?」
何山大嘴叉子一撇,跟八万似的,露出十来颗大黄牙,「就连看一眼亲妈,都要扑上去暴操的家伙,还敢说我是流氓。」
「行啦,脸皮子这么薄,以后怎么去盘人做业务。」
纪律被说得脸跟块红布似的,脑袋也直往裤裆里扎。
老何看着徒弟的窘迫样子,很是受用,总算抓着这小子的把柄,报复了一把,新情大好,「说起来,踩着脑袋操也是基本技巧之一,它能极大地增加女人的羞耻感,从而使她们的性欲喷薄而出。只是不实用,也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偶尔助下兴而已。」
「那样做应该羞辱性极强,效果会不好?」
「你想想看,腿尽力往前伸才能踩上,前边如果踩实了,后边鸡巴就像一根吊着的丝瓜,没法发力了,都操不瓷实还有个屁的耻辱感?而且,只有她在你身前跪趴好了,才能用这个姿势,花样单一、预判明显。要知道,羞耻感源自突如其来和防不胜防,你还没动她就知道你要上脚,还能有什么效果?」
「诶你这个老头,满嘴的歪理邪说,为了反对而反对吧。」
「你不认可?」
「当然不认可,你说的这两条都是无稽之谈。」
纪律早已梗起了脖子,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踩实了头之后,身体重新前倾,更容易冲击,斜着身子摆动腰腹,能把屁股甩得更开也更快,只会比平时操得更猛,怎么会操不瓷实?」
「怎么可能,想让屁股的摆动幅度大,就要两腿并排叉开,你两腿一前一后髋关节是拧着的,怎么去甩……你家腰腹还能斜向发力?」
「你这老头儿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新。我都懒得跟你讲解了,看着,就这样,踩住了吧?然后再这样,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前后互不影响……」
纪律觉得这么简单的事,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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