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二时……。」
「能影响你一生的事,不会轻易就跨过去,也不用那么着急,先自己做些心理建设,慢慢适应。」
电话里的何山打断了她:「时间有的是,不用急功近利,如果心里一直有抗拒,你可以来我这里,我帮你引导疏通,地址问小律……。咦?。老刘头推倒他儿媳妇了,别急着玩脚,会被踹的,唉,果然,没见过这么笨的蛋……。我有要紧的事,先挂了。」
「该死的老流氓。」
纪律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对郭若汐道,「看来事情比我想得要难不少,盘不盘的你自己拿主意。」
「盘,当然要盘。我从没遇到过这样的高人,能在谈笑间,一下就找到我的病因,太厉害了,一定能把我盘顺熘,让我重新成为……。女人。」
郭若汐突然变得很兴奋,即使两条泪痕,也掩饰不住了她那如花般的笑脸,「为了奖励你,晚上我给你口,口出来。」
「别介,在公司就听说过,有三个高层……。被你咬过。」
纪律胯下一紧,连连摆手,「还是等你被盘好,我再操你。」
「到时候,你要像畜生一样,操我!。」
=====020=====
「畜生,全是畜生!。」
北京西城三里河路,一户普通的大杂院内。
朱艳兰坐在床边,面无表情、两眼空洞地看着,躺床上熟睡中的女儿朱珠。
她怕女儿受凉特意关了空调,开了低档的风扇,还用毛巾盖住了朱珠的小肚皮。
睡梦中的朱珠,无意识地蹬了蹬腿,又抖了抖小脚丫,显得舒适又可爱。
朱艳兰是个川妹子,当初老板来北京开火锅店,他们服务员也一起跟来了。
可是后来,她见识到京城的繁华后,心思开始活络,凭借甜美的长相,成功嫁给了一名土着。
虽然他离过婚,还是一个胡同串子,不是打架就是耍钱,朱艳兰还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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