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挣扎着试图摆脱左右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的束缚。
然而,我的力量远远不够,他们正将我拖离现场。
这时,有一个人匆匆跑来,凑近其中一个大汉的耳边低语:“这人是和陈局的车一起来的,别弄出什么问题来,到时候难交代。”
那个大汉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说:“嗯!刚才广播里不是说要清场吗?那干脆把这小子扔出去好了,也懒得多事。”
将姜卓然留在现场确实不妥,到时问起来,肯定是百口莫辩。
哎,那个谁,你知道这个小子是谁啊?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跟陈局长的车一起来的。
废话,我问的是他是谁?
这我哪儿知道呀?
好吧,你这种工作态度值得我扣掉你本月的奖金,算是对你辛勤工作的表彰。
所以,规矩就是规矩。
把姜卓然扔出去,即符合规矩,也合情合理。
要不说在这种单位上班的个个都是人精呢,随手一扔,即可明哲保身也能尽到自己的职责。
到时候假如陈果问起来,直接推到上面啊,说是上面要清场。无论如何都怪不到他一个尽忠职守的看门人身上。
因此,他们将我请出了朝阳街355号的时候,还是很客气的。
我望着紧闭的大门,感觉离陈果更加遥远了。
在睡了超过48小时后。
陈果从病床上醒了过来。
“妈妈,你醒啦,你都急死我了都!”马远逸哭着说道,随后扑向了陈果的怀里。
陈果温柔的抚摸着马远逸的头发,看着马武,就是老马啦。轻声说道:“来了多少人?”
“前前后后来了10几波人吧,你爸妈也来了,不过都走了。”老马回答道。
陈果继续问道:“他们说什么没有?”
“你上司彭家声说,让你好好养病,说给你放个长假。”说完老马将手中削完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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