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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关东之鲜儿落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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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关东之鲜儿落狼口】(3)(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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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乱情迷。

    那个地方,就是平时洗身子,鲜儿都不会多碰触,昨天陈老五的玩弄蹂躏,让鲜儿记住的只有伤害和羞辱,留下的只有疼痛。

    可今天,三姨太伏在她腿间,温热,湿滑,颤栗,瘙痒~从那个地方,传来各种让鲜儿又陌生又害怕的迷乱和期待。

    她下意识地微抬屁股,想让那种感觉更真切更靠近,她又恐惧这一切的未知和难以自持。

    鲜儿只能靠咬住嘴唇,来拼命克制自己不时发出的难堪呻吟。

    臀缝里的鸡巴,硬如烧铁,热如铁烧,眼前的小屄,骚热难耐,淫水直流,三姨太直起身,立在一边,将陈五爷拉到炕边,握住那粗长的大黑鸡巴,顶在了鲜儿的屄上。

    硕大的龟头撕裂屄口那一瞬,鲜儿感觉自己的下身被噼成了两瓣,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的她,脸色苍白,额头刹那间布满了冷汗,随着粗大鸡巴的持续顶入,鲜儿才啊~的一声大叫出来,她剧烈地扭动身子,却根本无济于事,那粗大的肉棍像烧红的钉子,灼热且紧固的深插在她体内,不断深入,痛楚和胀满充斥了鲜儿尚且稚嫩的小屄。

    「见红了...恭喜五爷,又尝了头道鲜。」

    三姨太看着黝黑大鸡巴上的暗红血迹,又俯身看了鲜儿屁股上那条蜿蜒的红道,她确认小秋雁已经不再是黄花闺女了。

    「蓬门今始为君开,花该采来就得采」。

    陈老五胡诌着顺口熘,低头看着鲜儿的小嫩屄被大鸡巴完全撑开,翻出的嫩肉煳满血渍。

    「玉杵直刺桃花蕊,疼的姑娘暗皱眉」,他继续念着淫诗,看小秋雁虽然脸色苍白,却还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陈老五就有意使坏,猛地尻了几下后,将鸡巴抽出大半,让屄口卡在龟头后面,用鸡巴最粗的部分慢慢摩擦着刚刚撕裂的屄口。

    陈老五蹂躏着小秋雁,继续说:「老爷我瞅娘们就没看差过,头一次看戏还是夏天,隔着裤子就瞧见这小秋雁屄那块鼓的高,后来一摸屁股,结实的弹手,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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