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挂断,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过来「左干你是想羞辱我们么?你把这个视频发给我们什么意思?」
「童部长,你知道去北京之前我和左京打过一个赌么?」
「……」
「左京和我说李萱诗和白颖毕竟是他的母亲和妻子,他想不出该怎么对付他们,我就和他打了个赌,因为白颖和左京商量去英国的时候是用后门诱惑左京答应的。我和左京的赌约就是如果郝老狗来之前白颖愿意把后门的第一次交给左京我就放弃我的计划,以左京的意见为主。如果左京输了就一切以我的计划为主。其实我是给白颖一个机会,可惜……」
「干儿别说了,是我们白家对不起京京,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不过算阿姨求求你,毕竟我也是一个母亲。」
「我会给她机会,如果你们想知道我会提前告诉你们,但我怕结果不会是你们想看到的。」
「谢谢,虽然明知道是沉没成本,但是为人父母总还是希望能拉一把。」
把电话挂了,苦笑了一下,还真是勾新斗角……当我第二天睡醒以后先去健身房把白颖抱起来去浴室帮她清洗了一下身体,然后让她给导师请了一个星期假(毕竟以她先在的身体状况也没法去上课了),然后开车带她和刚睡醒的齐玲去见郝江化,她们的别墅太小,我昨天晚上已经把郝江化转移到我的农场里去了,那里地方大隐蔽一点。
当白颖再次见到郝江化的时候,郝江化的手指已经经过处理,八个手指都被绷带包的结结实实,脚趾虽然肉眼看着还是血肉模煳,但是明显是上药处理过的,以白颖的医生常识很轻易可以看得出来。
郝江化站在一个铁架前,双手从腕部绑在铁架上,阴茎根部被一个横梁托着,龟头和一小截阴茎被一个自动飞机杯包裹着,飞机杯正在高速运行,露出的部分阴茎上用绳子挂了一瓶两升的大瓶可乐,2公斤的重量一时半会没事,但是看着郝江化的阳具已经轻微的弯曲,看来玩了不止一会了,阴茎海绵体已经受到了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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