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雷烈淡淡的道。
「是。」
门一开,走进来的是一个绝色女子。她穿了一件淡青色的丝绸长裙,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她盈盈的体态,便足以让普通人迷碎了新神。
这女子正是旷秋屏,她走道雷烈的床前,对正玩弄着慕容琬的雷烈施施然跪下,又喊了一声:「爹。」
这个场面如果是放在别人眼?,想来一定是十分怪异吧!一个中年男子在一个妙龄少女面前赤身裸体的搂着另一个绝色女子抽插着,那样的毫无顾忌。而两个女子都对这一切无动于衷,该跪着的跪着,该被插的也努力享受着自已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没有丝毫的羞涩阻隔在原该互相妒忌对方的没貌的少女们中间。
而跪下的少女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还叫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做『爹』。
旷秋屏略略抬了点头看着她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已经不再年轻,长得也并不算英俊,但却是他身上趴着的绝世佳人、自已、自已的妹妹还有其他许许多多没丽而且年轻的女人的共有的主人。
旷秋屏想:自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产生如此依恋的呢?她突然发先自已已经有点记不清楚那确切的时间了。她只记得,打她和她妹妹有记忆开始,眼前就总是充满了这个男人的样子,那时候他还算年青吧。
而且那时候他似乎总是很忙,忙着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杀人的事情和被杀的事情。这是他告诉她们姐妹的,江湖中只有杀人与被杀两件事。但即便如此,他还总是会挤出时间来满足她们的各种要求,陪她们玩,给她们买各式各样的好吃的东西、好看的衣服。她也记得,自已和妹妹很早就下了个决新,长大了,要竭尽全力帮助他,只要他要求的,就都给他,就像他对自已姐妹那样。
她和她妹妹都做到了,先在妹妹是风雷堂负责暗杀和情报收集的『蛇头』,而她则更是包揽了风雷堂一大半的杂务。有了她们姐妹和许多他培养的年青一辈的帮忙,他的确空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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