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浮先让我在记忆深处想到了一个场面,囚徒,是的,也是为老狗的任务而提前吃淫药麻醉自已,呵呵,我不由轻笑起来,还真是本性啊……
“笑什么,麻烦帮我吹下头发,自已不好弄。”娇嗔声响起,在我有些发愣的时候,是啊,怠慢没妇人了,闻弦而知雅意,我先在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一个正常男人而已。
微笑着走进前,插好插头拿起吹风筒,才回身仔细看着这个奇怪且矛盾的女人,
一袭大红的丝质睡袍套在曼妙的身上,因坐着略微有些紧绷,领口开的很低,隐约露出迷人的沟壑和两侧饱满,双面潮红眉如柳,此时比殷红的红酒还要媚的双眼十分的勾人新弦,漆黑润湿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颈,几点水珠挂在发梢晶莹剔透,真没,真魅,真是个尤物……
我轻柔的拿起一丝丝柔发,湿润的水渍随着风机的气流在空气中飞洒,我还是给第二个女人吹头发,曾经,我也是这样亲密的暧昧的情深的给白颖吹头发,深爱过,所有的不经意间都会引起丝丝回忆……
身边的女人似乎动了情,亦或是淫药的作用,已经不知几时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身躯,脸颊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而那一对饱满柔软的乳房刚好挤压在我的肉屌之上,她在颤抖,拥抱越发用力,而我的小兄弟似乎也有了抬头的期待……
吹风筒随意的丢在床头,我一只手轻抚着她温热的头发,顺着头顶到发梢,一只手环在她的后背,手掌指尖传来的丝滑有些让人沉迷,些许用力,像是在告诉她男人的需要;突然间,女人起身抱着我一个转身,把我重重的急切的压在了床上,淫药的发作让她此刻丢弃了矜持,唯有渴求;炙热的双唇在我的耳上不停的亲吻,舌尖不时的伸出滑过耳背刺进耳蜗,有些急切,亲吻顺着耳垂一路向下。
吻着吻着,顺着双手掀开的睡袍,顺着下巴,脖子,熊膛,诱人的红唇停留在了我的乳头,印下一溜的湿痕……
情欲的火已经点燃,我的乳头在女人舌尖之下逐渐变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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