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儿子忠权都20了,两个叔叔都还没成亲,尚文今年24了,尚武也22了。
「尚文啊,你莫催,你和小芳也说一声,爹比你还急哩。再等几个月把栏里两头猪卖了,我再想办法借点,把你和尚武住的那屋加一层,再叫木匠李打几套新家具。尚武呢,回头你哥结婚了,你就先到我那边挤挤,咱一步一步来,先把你哥的事情解决了,明后年就办你的事。」
诸银桥边吃面边头也不抬的说着话,五大三粗黑脸膛的尚文张口欲言又忍住了,慢慢的挑着碗里的面不紧不慢的吃着,长相跟尚文很像但稍微瘦点的老三不乐意了:「爹,我都二十好几了,还跟你们挤一屋,叫人笑哩!。」
诸银桥把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拍:「那咋球弄?。这庄稼地里刨不出金子来,我听说现在安徽江西四川人都跑到广东去打工,要不你们兄弟俩出去一个挣点活钱,要是好挣的话,我就想办法借点钱把尚武的事也办了,然后你兄弟俩都带着媳妇出去打工去,这庄稼伺候的再好也只够吃饭,唉!。」
说归说,这外头究竟是遍地金元宝还是吃人的火坑这十里八乡也没几个人知道,还是先稳当点把地伺候好,农闲时就到县里打打零工,再怎么着在这村里比诸家日子难过的还多的是,庄户人家嘛,哪朝哪代不都是过苦日子!。
要说现在还是好日子哩,起码做多做少都是你自己得。
宏春在家里虽说忙的脚打后打勺,但看着公公和小叔子们的愁人样,心里起码有点自得,在这村子里走出去的不多,自己家就占了一个半。
自家男人尚东在乡里中学教书,虽说挣的也不是很多,但起码是吃公家饭的,在这村子里很有面子,连村长每回看到她都客客气气的喊她诸师娘。
另外半个是她和尚东的独生子忠权,儿子考大学差了12分,在家修了半年地球后,被银桥托关系走了人武部的路子去当了兵,要是他自己出息能转志愿兵那就最好,要没那个命的话退伍回来国家也会分配一个工作,起码也是在县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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