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看的见,他有点尴尬,却又不好提醒。
偏偏丈母娘又老是寻他问东问西,他那眼睛自然也只有看着丈母娘,不然人家还说他不晓事,没个上下尊卑。
不知不觉他就把丈母娘那奶子看了个通透,心中就隐隐冒起一股邪火,丈母娘那奶子大小和小芳差不离,只是没那么挺,看着软软的一堆肉,却反而有另一种味道;那奶头子却比小芳大很多,紫黑紫黑的两大颗,看的尚文就想咬一口。
他不禁暗骂着自己:额这是咋了?。
那可是小芳的娘哩,额可不能起这歪心!。
盛怀忠接过女婿递的烟,手没接稳那烟不留神掉到了炕上,他低头去捡眼睛突然一亮,女婿这下身咋翘起来了?。
这男人的牛牛要和婆姨耍时才会翘,眼下几个人坐着说闲话,女婿咋就能硬?。
他四下一打量,马上就看到了自家傻婆娘在不停的露奶子,心里骂道:「穷鬼的闺女就不是享福的命,给钱叫她去县里买衣裳回回都不去,那破汗衫早就该扔了,这下好了,把个奶子叫女婿看完了,看老子晚上不抽你!。」
不过他是个有城府的人,当然不会把不高兴摆在脸上,便时不时的注意着女婿的眼神,果然那小子眼睛时不时就往自家婆姨奶子上扎。
盛怀忠眼睛看着电视,心里暗暗打起了算盘:你既然是这么个东西,就别怪额这个老丈人喽……。
原来怀忠他爷爷当年在山里当过土匪,那土匪窝里有个从外乡来的年轻时跑江湖的小老头,那土匪头子好色如命,见他有一门配春药的好手艺就把他养了起来,专门让他配药来对付那些绑上山的贞节烈女。
怀忠爷爷后来不知怎么也学会了那方子,后来就传到了他爹手里,他爹人倒不坏,虽说配了几回药,但只是给偷偷给自家婆姨喝了图个晚上快活,从来没用药去害过别的婆姨。
再后来方子就到了怀忠手里,这时早已经是新社会了,怀忠自然不敢乱用,那法律和公安局可不是闹着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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