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都说额下面毛多,额瞅着乱糟糟一堆毛丑死了,咋他们都说没的很哩!。
想着想着便想自已仔细研究一下,便扯下了裤衩,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对着下身,一只手则在逼毛上乱拔弄着。
「一堆黑毛,额咋就看不出没哩!。」
她轻声自顾自的说着。
尚武看着嘴张的能吞下颗鸡蛋,这新嫂子咋这猛!。
自个研究自个的逼毛玩?。
这毛也确实没的很,乌泱泱黑压压一大片,而且又长又亮,看的尚武牛牛都抵到了墙壁上,恨不能变成嫂子抚毛的那只手……。
他生怕嫂子发先他偷看,轻声快步回到爹娘屋里闩上门,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回想着二嫂那比大嫂还茂密的逼毛。
银桥房里热天一般都摆一张凉床在靠门的地方,因为胡三妹特别怕热,年轻那会有好几回在地里干活时中暑的经历,所以每年一到热天晚上她都是自个在凉床上睡。
今儿个是老三头一天在这屋睡,胡三妹晚上忙的脚不沾地,早把这事给忘记了,洗完澡还是像平常那样光着上身就呼呼大睡了,尚武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压根就不知道。
睡到半夜时胡三妹被尿涨醒,起身在床后的净桶上疴完后感觉口干的很,便半眯着眼迷迷煳煳的到堂屋去拿水喝,自个屋她也不用点灯,摸黑都知道啥东西摆在啥地方,压根就忘了堂屋多了个大物件也多了个人。
走着走着胡三妹脚下被床脚一挡,人砰的摔在了床上,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一个人身上。
尚武今儿个碰到的事太多,下午弄了娘、夜里又瞅见了二嫂的毛堆,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你叫他如何说的着?。
捱到半信眼皮刚开始打架,忽然砰的一声,一个肉乎乎的东西压在了身上,他本就没睡着,一看这身形就知道是老娘,他哪知道老娘忘了他今个搬过来睡了,还以为是专程来和他相好哩!。
新中大喜:难道娘早想和额弄咧?。
我头回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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