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唉,这小娘子长得好俊,平时和和气气的,想不到竟如此狠毒!」
刘玉佩这时才慢慢清醒过来,意识到恩爱的夫君竟已横尸床上,从此天人永隔,再也不能相聚了。
不由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待要上前,却被铁链紧紧栓住,动弹不得。
这才想起自已己被认为是杀人凶手,不由心中发忿,忖道「我与郎君是恩爱夫妻,我怎会杀他这分明是误会,一定要讲清楚。」
便又哭喊「弄错了呀!小女子怎么会杀死自已丈夫快放开我,追查杀人凶手要紧!」
谁知当即招来一片呵责声「抓什么杀人凶手!凶手就是你自己!」
「进门时刀还在你手上,不是你杀的还会是谁会杀」
刘玉佩被这一顿枪白,心也乱了,竟想不出怎么对答。
只能痛哭喊冤。
却是由不得她,被几个公差簇拥着上了街,押到县衙,先行收监。
县官带了忤作等一干人员下去勘查现场,召集四邻前来问话,又锁拿了人,忙了一天,次日才升堂问案。
刘玉佩被押在女牢中,女禁子将她双手铐在身前,又上了一付二十斤重的脚镣,颈部还用铁链栓在墙上铁环里。
刘玉佩在牢中又是悲悼丈夫,又怨公差不细心勘证,不由分说将自己锁了。
但想到自已与丈夫向来十分和洽,自已又未杀人,必能分辨清楚。
因此只盼早些开堂,还自已清白。
刘玉佩在牢中一阵悲痛,一阵气愤,心中乱得紧,一夜不曾合眼。
直到凌晨才昏昏沉沉的睡了片刻,牢门便又打开,几名公差将她押去大堂听审。
到得堂上,县官早已坐定,两傍是两排公差,堂下则是挤满了赶来看问案的百姓。
刘玉佩被按压跪在堂上。
问了姓名,年令等。
刘玉佩正要开口叫冤。
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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